“无妨,生了再说。”席烈不知道她在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堵住了她的嘴。
洗完澡后,沈觅抚着下巴,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想事情。
不一会儿,席烈出来,依旧是那副诱人的样子,看的沈觅口水加速分泌。
“今天咱们这算是天时地利人和吗?心情,氛围,都挺不错呀!”她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席烈发达的肱二头肌,嘀咕道。
席烈闻言蹙眉。
瞟了一眼她还布满红痕的手腕,无言地叹了口气。
“你伤都还没好,怎么比我还猴急?”
“……”
沈觅有些懵,换做平时,他肯定如同精虫上脑一般冲了上来,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他居然能因为自己手上的一点小伤就自觉地放过她?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她说着,就势扯上被子,盖了起来。
席烈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便提来了一个医药箱,给她的手腕仔仔细细地消了毒,又给她脸上涂了点膏药,这才收好东西,慢悠悠地爬上了床。
沈觅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从昨晚开始,眉眼间一直有一种阴郁的气质,似是在想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整个人都变得忧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