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轻松松地解锁了你们这些人的手机,给我打电话的?”沈觅不依不挠地盯着她,怒火中烧。
    “我当时神志不清,并不知情!”宋姝文笃定地回应着,“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还不至于无聊到对你下这种毒手!我是一名军人,我行的正坐得端,从来不屑与不法分子为伍!”
    沈觅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将手机还给了她,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换了身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她不顾宋姝文的反对,便独自一人出了家门。
    到了这种地步,估计对方正在享受让她生不如死的喜悦,哪里还可能顶风作案,再对她下毒手呢?
    楼下多了几个带着相机的记者,似是在等着抓住她,刨根问底昨天那几个小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开车,躲避了众人的实现,跑到后门打了个出租。
    掏出手机,她拨了个电话。
    “见一面吧,我在以前经常去的大桥洞下面等你。”
    想做的事情太多,与其寻死觅活以泪洗面,担心无法面对席烈,还不如来个痛快。
    “师傅,去大桥。”
    。
    二十分钟后,她在空无一人的大桥下面,看着潋滟的波光出神。
    现在已是初秋,早上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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