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他的一颗心如火烧火燎一般,难受至极。
“大哥,我和亮子去验一下,看骨髓能不能帮到嫂子。你别着急,咱们部队里还有那么多号兄弟,实在不行,咱联系上面,再去各个军区采集样本……”杰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席烈垂眸不语,景亮眼力见十足地拉走了杰森。
他这才踱步到病房里,盯着床上的人儿发呆。
看着她干枯的嘴唇,他端起一旁的水杯,用医用棉签沾了水,仔仔细细地涂到了她的嘴唇上。
仅仅一个晚上,她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脸上没了血色,嘴唇有些发青,黑发被冷汗打湿,粘在脸颊和额头上,连之前圆鼓鼓的脸颊,都凹陷了进去。
此刻她眉头紧蹙着,似是在做什么噩梦。
他叹了口气,大手帮她把头发捋顺,手触及到她滚烫的额头,心里又是一抽。
她的病来得又凶又急,当初婚前体检的时候,并没有查出什么,只以为是单纯的贫血。
还是那次在军区,时源发现了不对劲,自此之后一直配合中药,却毫无作用可言。
。……
沈觅做了一个冗长又光怪陆离的梦。
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场景,梦里都是各色的光在黑暗中变换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