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掌心的项链,垂头喃喃:“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嫂子,你醒了?”杰森突然发现她眸子微睁,忍不住唤道。
闻言,席烈飞快地转过身,墨色眸子对上她的,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大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垂头拉着她的手,将脸颊贴上了她的手背。
挂完点滴,沈觅出了医院,陆悦不放心她,非要跟着她回去。
席烈一回家,就跟杰森钻进了书房。
沈觅筋疲力尽地瘫坐在沙发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怎么了?”陆悦瞪着大眼睛,看她无神的样子,忧心的问道。
她垂头不语。
“事情解决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子?难道不应该高兴起来吗?”陆悦说着,故作兴奋的在原地跳了跳,“人生不就是起起伏伏,哪有一帆风顺的?解决了问题,咱就开心一下!”
沈觅漠然地摇了摇头,她难受的,从一开始就不是这个。
虽然那个犯人出了面,阻止了这场风波的发酵,可是,他在撒谎。
“你不会,还在担心人家对你做了什么吧?拜托你看看这人,头发都白了,再说了,你也没那个姿色让人那啥,求你了,清醒一点!”
陆悦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