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冒出来的鸡皮疙瘩瞬间散去,心里被一股子沉闷给笼罩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拿起那束玫瑰,甩手扔到了一边。
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她将自己买的花毕恭毕敬地摆上了。
“爸,好久没来看你,我昨天,梦见你了。”
她喃喃着,也顾不上湿漉漉的土地,慢腾腾地在一旁坐了下来。
“最近过得很辛苦,也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你看不下去了,才托梦给我加油打气呢!”
“下次能托个梦给我,告诉我到底是谁在捣鬼吗?我真的好累。”
说着,她摇了摇头,肩膀无力地垂下。
呆了好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席烈。
“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只是出去吃早餐。”他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惺忪的倦意。
“我来墓地给我爸烧点纸。”她老实答道。
“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来接你,我还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席烈在那头,语气沉重地说道。
“下午吧,中午我要跟耗子吃午饭。”她解释着,然后收了线。
从南山墨迹到市里,已然到了跟耗子吃饭的时间了,两人约在了一家在警局附近平常的菜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