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席家一大家子都跟着心惊胆战的。
她的睡眠质量开始越来越差,光是晚上起来上厕所,都有六七次。每天睡觉睡到腰酸背痛,翻身困难。
席烈跟着她浅眠,只要她一有个动静,挠个痒痒就被惊醒了。
一两个月下来,他的黑眼圈都掉到了脸上,用他的话来说,服役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现在是给她泡着脚都能睡着。
因为沈觅身子骨弱,加上双胞胎实在太大,时源奉命搬到席家老宅,每天跟着监测胎心,提醒沈觅应该注意的事项,一呆就是两个月。
金秋九月,沈觅的房间从楼上搬到了楼下,每天走不动路,只能兜着肚子坐轮椅。
是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席烈半梦半醒间还抓着她的手,“怎么了……老婆,怎么了……”
沈觅拧头,发现他好像是在说梦话。
无奈地笑了笑,她挣扎着半坐起身,却蓦地觉得身下一热,心里一惊。
“席烈席烈,醒醒!把灯打开!”她扯着嗓子叫道。
席烈从床上一跃而起,麻利地打开大灯,飞快地凑了过来。
“你快看看,是不是流血了?!”她拍了一把他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他闻言凑过去,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