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小奶猫低着头, 看上去有些丧气。
言璟轻笑, 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语气里的宠都快满溢了出来, “我错了,小猫别生气。”
“……没生气。”鹿听晚轻声说, 她抬手揉了下耳朵,是有些烫。
“走吧,进教室了。”言璟说。
鹿听晚走进后门, 目光落在板报上, 在白日里,板报上的深渊和羸弱的灯火不足一比,孤独和沉寂感会更重上几分,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人们为它驻足停留的欲望。
是一眼能将人带进意境的画。
彭雪帆的座位就在最后面, 靠近板报的位置。
鹿听晚的目光扫了过去,淡淡的,淡到彭雪帆看不出她眼神里藏着的是什么意味。
彭雪帆下意识地咬唇,心里慌乱得像是有蚂蚁再爬,咬在骨上,察觉不出什么痛处,可又后知后觉地涌上了一阵恶心难受。
她真的没想过鹿听晚这么会画画。
这种功底,不是从小到大学画,是做不到这虽简却繁的笔法。
不对。
鹿听晚的画作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意境的灵动,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深远。这个笔法,是多少学画者穷极一生都做不到的。
正如那个美院的老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