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鹿父敲了敲门,“我看你还没有关灯,睡了吗?”
鹿听晚慌乱地调整了卷子,把画着的那面匆匆遮掩住,确保不会被看见。她才松了口气,走过去开门。
“没有,刚刚在做作业。”
“这样。”鹿父关切道,“刚刚小徐打电话来说,你最近在参加英语竞赛,还是什么代表江城参赛的。参加竞赛千万不要有压力,读书读不好也没关系,重要的还是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这个小徐说的是徐宁,鹿听晚的英语老师。
徐宁曾经是鹿母的学生,后来改行当了英语老师。
鹿听晚点头,“好,爸爸也是。”
鹿父欲言又止,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阿晚。”
“爸爸想说什么?”鹿听晚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鹿父皱着眉说话,用余光打量着鹿听晚的情绪,问出来的话带着小心翼翼,又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小徐说b大美院开办了新比赛,你——”
鹿听晚打断他,唇边扬着笑,看不出异常的情绪
“爸爸不是都知道的吗,我不能参加。”
不是我不会。
不是我不想。
——是我不能。
像是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鹿父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