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散去了,“这当口儿,姐姐应该醒了,去瞧瞧吧。”
阿福三日前大病了一场,今早上才醒来,身子还病恹恹的,房中飘着一股苦涩的药味,连仪一进屋,正闻到药味里有一股酒香,清冽干净,只觉得好闻。
外人只当是屋里的熏香,鲜少人知道连大小姐有一个怪癖,打小一沾酒,身上就有香味,只要往她药里放一点酒,就知道她有没有乖乖吃药了。
就见半垂半掩的纱帐前,隐约半躺着一抹倩影,连仪欲拿团扇挑开帐子,床上的娇人儿先一步挑开来了,露出一张芙蓉小脸,水汪汪的眼儿,“我一听动静,就知道是你来了。”
阿福半倚在床边说话,只穿了件小衣,露出一片白滑肌肤,刚醒来的缘故,嗓音略哑,面容消瘦。
连仪顺势半边身子坐下,“姐姐身上酒香气这么浓,又偷偷饮酒了?”
细儿笑道:“范大夫说药里掺点枸杞子酒,咱们小姐身子骨就不那么软,过几日,就能下床走动,倒不必每日窝在屋里,受这潮气。”
虎儿打趣道:“现在好了,只要一嗅屋里有没有酒香味,就知道小姐今日有没有喝药。”
连仪心思从旁人嘴里说出来,眉心一跳,她疑心病重,总觉得替嫁一事会泄露风声,倘若让姐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