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帐深处,被淫药迷晕了的少女仰面软软躺在被衾上,还留着一缕微弱的清明。
阿福杏眼半睁,从一抹幽暗光线里,男人站在床沿,极高的身形,垂目冷冷俯看她。
乍然看见这张熟悉面孔,阿福还以为回到了上辈子,早已是见惯不怪,身子却起了痒意,从头痒到脚趾,尤其腿心深处,
嫩穴发痒,她两条玉腿摩挲,软软地从床榻上直了起来,两手勾了男人的头颈,无力倚到他胸膛上,“好痒。”
男人见了她如此亲昵的动作,只当她受淫毒促使,也未给她一丝可怜的抚弄,身形纹丝不动,甚至拉开她的手臂,指腹捏
着她腕子上的软肉,声音幽冷,真如那深渊里传出来,“你不是忘了我么,你痒你的,关我什么事?”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阿福摇头道:“我没忘记,您怎么会忘呢。”
阿福仍当他是前世的康王,其实前世也没这般亲昵,顶多被他亲嘴捻乳,可眼下她快不行了,一点儿理智都没有,只想寻
个男人来杀痒。
康王生着一张好脸皮,他说话再凶,阿福也能忍得,当下小手往他胯间探去,就见那阳物早已怒立,顶着软薄的袍面,她
拿指尖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