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盯住她,一时心透凉,冷声道:“在这跪一夜,就念金刚经。”
“谢王爷成全。”
“叫人瞧见,你也不必跪了。”
康王手心攥着她香汗淋漓的肚兜,拂袖离去。
男人隐怒的声音落在夜中,阿福仍低伏在地上,天子一怒浮尸千里,惹得康王这个藩王不高兴,她只落得一夜罚跪,算是责罚轻了。
但被他拿去肚兜,阿福又羞又怒,胸口还麻麻地疼着,全是被康王含吮的,上辈子看不出来他这般好色。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明明是一个男人,两世差距为何如此之大。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主动,导致了偏差?
但这绝不可能,康王是何人,怎能因为她的主动,而对她另看一眼,想来刚才她的瑟缩,已拂怒了他,倒足胃口。
康王不许她露在护卫眼里,免得以为携妓入佛塔,脏了他的名儿,也对先皇贵妃不敬。
阿福不敢让外头护卫撞见,所幸四面门扇只开了一半儿,红烛火光落在她僧衣衣摆之上,照不见她另半边,阿福一动不动,口中轻轻念着《金刚经》。
那朵细红绒花被风卷过来,吹到她手边,阿福捡起来,掌心微热,终于尘埃落定。
阿福生挨了半夜,到后半夜,幽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