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点头,“确实,勾搭我妹妹多年,情谊如何不深厚。”
陆观神听了这话,脸上未见一丝赧然,他能跟亲姐姐乱伦,还顾什么伦常,但对阿福,母债子偿,他有一腔折磨她至死的恨欲,“想来妹妹早就识破阿仪替嫁之计,又知道她藏在府中,隐忍到今夜才发,我与阿仪的情,谢你成全。”
他一口一声妹妹,阿福听得眉心蹙尖,望进陆观神眼里,从前那些年,但凡见到他,她拿团扇折脸,耳朵尖悄悄红了。
从知道他与连仪苟且开始,对他再不会笑。
她越是平静,陆观神一腔恨意越发被勾起,她惹她厌恶了1,他才畅快。
“不必说成全,”阿福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对陆观神早无一丝留念,他和气说话,她缓缓道,“君若清路尘,唯有阿仪高攀得起,祝你们百年好合,死后同穴。”
死字触陆观神一笑,“别把话说这么绝,焉知你未来夫君,不会落到我手里,到时他护你无门,还不是我好好疼你。”
阿福侧过身子,她脊背立得纤细挺直,不愿正看他以示厌恶,“我也等着未来夫君骑高头大马,踏平陆家大门。”
陆观神眉目一寒。
阿福却已拂袖离去。
陆府门前停一辆马车,只有马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