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全是些什么人。
都是卖油花的浪子,凶狠肆暴的奸邪之徒。
若这物儿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眼看计獾正要接了她的私物,阿福颤声道:“王爷。”
仿佛知晓她会服软,康王手立即收了回去,声音一冷,“出去。”
计獾忙不迭离开。
康王目光一转,冷冷盯住阿福。
阿福咬着唇,低着眉梢,不看他一眼,不甘不愿道:“王爷,都是民女的错。”
康王靠在床上,眉目倨傲,曼声道:“太轻了,到耳边来说。”
阿福慢慢凑近,到了他耳畔,身上带了一股幽香,扑到康王鼻尖,沉沉双目将她紧瞧住,阿福又一遍道:“王爷,都是民女哎呀……”
阿福轻叫一声,就被康王按住后颈,手劲凶猛,她一个无措,颤了颤身,嘴唇压着他唇角,慌忙起身 他手臂力劲惊人,一下压住,反将她扑到他怀里,被迫仰面,他吐出大舌,强迫含入她口中,连连亲嘴不停。
阿福微微挣扎,反而被搂更紧,康王捏住她一截细嫩颈子,鼻梁来回蹭她面颊,狠揉香唇,一只大手顺她衣襟盘扣儿,摸进泥金罗裙底下,一把撕了绸白亵裤。
阿福就觉下体一凉,男人大手已经顺着光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