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吃了半盏茶,醉意似散去,两手垂腿乖乖坐住,倒不如之前般活泼了。
张狐仿佛不觉,从他进屋,不曾正眼看阿福一眼,他耳目利害,耳根微红,凝神听隔壁动静,正这当儿,伙计来送茶水了,进屋后去拨弄兽炉沉香。
张狐道:“没有吩咐,不用进来。出去。”
伙计含笑应下,连忙退出去。
关上门,张狐示意阿福用袖捂鼻,随后走到兽炉前灭了熏香。
门口动静越发鬼祟,几个泼皮无赖撬门,挨个溜进来,不见屋中有人正纳闷,忽地身后啪的一声,一时惊得回头,见门主动关了,身后立着一个俊美女子,看他们的目光平静,也像在看一具具死尸。
一刻钟后。
这些人嘴里被塞了东西,喊不出声儿,痛哭流涕,趴在地上求饶。
一片哀嚎遍野声中,张狐坐回桌边喝了口茶,细声细气仍捏着女声,气淡神闲道:“滚吧。”
阿福不放心道:“他们带帮手再来怎么办?”
“正合我意。”张狐双目闪过亮色,似乎这几个只够他剔剔牙缝,还不够抻开筋骨。
阿福越发觉得这男人古怪,只好作罢,又一望地上,指道:“这是什么,你的?”她捡起地上一枚镂空香囊,一股甜香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