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挠。
阿福趁羞意要拢腿,张狐哪肯让她退缩,劲腰插进腿心,捏住她手去握腰间一根赤红阳物。
阿福第一次看这东西,握住了好奇瞧着,见这东西胀得紫红圆挺,棒头粗大得青筋暴露,可怖极了,她看了几眼,下体流出一股小水,想吃了,阿福握住赤红的肉茎,吐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
“好怪。”阿福觉得味道古怪,发现男人脸色骤沉,猛地压上来。
“大人……”
“小骚妇。”
张狐两指狠狠插进去,顶开黏哒哒的唇肉,抽进抽去,像一条淫龙钻肉洞,插得淫水咕叽,刹不住地流,于是捏住她的两脚,屁股抬起,想疼爱她,忽然屋门外传来一片喧嚷之声。
细听下来,像陈大小姐的嗓门,一间间搜寻过来。
到这间,陈大小姐横冲直撞进来,就见屋中静谧,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诱得人心醉。
陈大小姐也是个轻佻性子,当下要寻那生香处,见帐中人影交叠,呼吸轻抽,似乎是女子抽泣之声,软软绵绵,酥麻入骨,心想里头藏着个娇娃,她素来厌恶男子,喜欢女子,当下这念头起来,不许奴仆进屋,她独自进去。
她一步步挨近纱幔低垂的床榻,伸手正要掀开,有一块瓷实玉枕飞了出来,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