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精,毯子大半湿透了,都能拧出水。
康王跟她一比,也没好到哪去,袍子仍穿在身上,腰间那块却皱巴巴的,顶出来一团凶猛肉物,龟头像一粒紫红鸡蛋,尤其肿大,鼓鼓的囊袋垂在腿间,甚至还滴着水。
他绸裤没脱,但已经全湿了,像从水里刚出来。
康王居高临下看住她,一双绿眸隐隐发红,涌动着莫名的情绪,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这个女人激起了他心底说不清的异样。
阿福两眼水润润的,颤栗中一股股潮喷,看见俊美的男人正看着她,身子又发软了。
她软在毯上咬住手指,嗯哼哼闷叫,“大人,下面痒。”
康王突然蹲下身,高抬她两条腿,埋首到喷水的腿心,吃被肏烂湿红的唇肉。
“嗯唔唔……”
阿福咬得手指上都是细细浅浅的牙印子,“好痒嗯嗯,痒死了,大人。”
正浪翘翘叫着,男人将她翻了个头,他躺在下面,将她捞上来腿心对准他脸,他吃她水滋滋的花穴,她红嘟嘟的嘴唇抵着他两腿间怒立起来的肉棒,阿福吃了好几次,有经验了,小手握住肉棒,把龟头含进口中。
舌尖吮着硬肉,吮得龟头肿了好几倍,又去舔下半截的肉茎,同时不忘抚弄两粒囊袋,舔得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