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秋千像从水里刚捞出来,湿透了大半,康王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少女回屋,肉棒仍恋恋不舍插她下身,深深浅浅顶着花心软肉。
阿福昏厥中都能感受到被顶弄的不适,低声哼唧,小手抓着康王的腰,梦呓哀求,“不要了,小屄要坏了,大人。”
阿福阖眼抽泣,眼角悬着泪珠,康王伸手揩去,手指又流连到她紧咬的唇瓣,轻轻一捏就松开了,抹去唇瓣上细小的血珠,尽数放到自己口中吮吸干净。
康王把她抱到床上,拨开两条无力的嫩腿儿,指尖抹了点润肌膏,涂抹在湿淋淋撑开的唇肉上。
再往里抹,手指立马被紧窄的穴肉吮住了,寸步难行。
“小骚货。”康王用力一捅,直抵到最深处,动作蛮狠,却骂着她时低低一笑,眼中的阴霾散去了大半。
涂在阿福身上的润肌膏是宫中秘药,从前专门给皇帝的宠妃用,夜夜被临幸穴肉外翻,花心红肿,事后就用这个抹在私处,紧致光滑如初,跟处子一般,看不出丝毫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
康王插着她的穴肉,原本想给她上药,谁想光用手插着,少女颤着两腿,肉缝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忽然身子剧颤一下,竟又泄了,本来湿透的被褥更没法看。
康王清楚她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