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了,康王方才打住,碰都没碰他,翩然离开。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五日,康王皆来她屋里,看她哭。
陆妙音起初能应付,后来着实哭不出,嗓子里全是红肿的肉,大夫也不来看,眼泪又流了那么多,身子哪耗得起,没几日卧床不起,大夫不曾来看过一回,眼看只剩一口气了。
这日晚上,康王照旧来了,来看她哭,这似乎成为康王玩弄人的一种乐趣,那一班金甲护卫立在廊下,刀枪摩擦出一片杀气,陆妙音终于忍不住崩溃,“王爷,妾也是爹娘生养,捧在掌心里如宝如玉养大,不是来糊里糊涂受苦!”
“你的爹娘?”康王似乎听到一个笑话,轻轻置喙了出来。
男人双目掩在帐幔之下,烛火照在他碧绿的眼珠里,目色极亮,却于极幽深处,仿佛将一切见不得人的隐秘捏在股掌。
陆妙音被他眼神吓到了,脸色煞白,仍心存侥幸,颤声道:“王爷,妾有什么错儿,您说出来,妾一定改。”
“错就是错了,没法改,你们姐弟二人弑父乱伦,干尽了丑事,要么你死要么他,你自己选。”
“王爷,王爷……”
陆妙音急于想说什么,手指发白用得抓着帐子,拼着最后一口气,却触及康王发亮双目,犹如恶鬼,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