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王爷您累了吧,我去替您倒一杯茶。”
“怕我吃了你?”康王握住她的手儿,指尖从她腕上滑过,捏住一只奶子,顺势拉她入怀。
男人力气大到惊人,与往日似乎有些不一样,阿福轻咬唇,忍住了胸口的酥痒,小声咕哝,“我也没说一个字儿怕。”
康王捏捏她下巴,“不是怕,就是喜欢了。”
阿福险些结巴,“王爷在说什么。”
“难道本王说的不对?”康王凑近,几乎与她鼻尖相碰,呼吸缠了在一起。
他嘴唇苍白,眼里有明显的血丝,看着像浮起那可怖的红意。
阿福知道他又犯头疼了,怕他发狂,微微躲闪。
也不怪她,下体还酸酸软软,肉缝甚至合拢不上,吐着一股股粘水,受不得再一次的折磨。
康王却不容她后退,用力扣住她后颈,“喜不喜欢?”
阿福偏开脸,身上的软酸涌到了心上,低声道:“王爷已经有意中人,不该再说这样的胡话。”
这话她醉时说过一次了,康王知道她说哪个人,四下里寂静,凉意刺骨,他眼底红意渐散,一时双目冰冷。
气氛渐渐微妙起来,阿福知道说错了话,顺势去捡毯上的一只绣鞋,康王忽然按住她肩,先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