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信,将我坑害,”说完,将匕首往韦氏面前一扔,原物奉还,“这桩生意,不做也罢。”
她起身告退,韦氏在身后厉声道:“连氏,现在除了我,谁能救你父亲!”
阿福没有停留走了。
韦氏铁石心肠,见她一味服软,只会让变本加厉揉搓。
“拦住这贱婢。”韦氏岂能眼睁睁放这贱婢走了,喝来婆子将人拦住。
原来这些天,韦氏让阿福深夜跪在迦蓝殿,不止为了揉搓,还无意中得知了觉明是鲁王旧党,有心杀阿福,韦氏乐得在背
后推波助澜,借刀杀人。
谁想昨夜觉明刺杀不成,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异动,韦氏按捺不住了,今天约阿福到厢房中,请君入瓮,一心要将她杀死。
要说从前韦氏对阿福没起杀心,一只手残废了彻底扭曲了,事后王爷要怪就由他怪去,人都死了,难道真要逼死奶大他的
乳母?
婆子生的粗壮高大,当下往阿福身上猛踹,阿福堪堪避开,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