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两只奶子高高翘着,被捏得又红又肿。
奶尖儿被舔了太多次,敏感得甚至到现在仍还鼓鼓立。
更别提她颈子里密布的红痕,仔细一瞧,才知道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
婢女将她扶起床擦身时,人也立不直了。
阿福软软倒在床上,腿儿还保持着被男人肏弄时的姿势,大大往两边开。
从不知被什么蹭得泼皮嫩红的腿心里,露出合不拢的小穴,正吐出一股股白浊,流到被面凝固的血迹上,瞧着醒目,又有说不出的淫靡。
这时才发现身子纤痩的少女,唯独肚子这一处微微鼓起,像吃撑坏了,不知道肚皮里流着多少男人的精液。
婢女脸红心跳,手都发颤着,将阿福双腿用力合拢,拿毯子从头到脚裹严实。
送去浴房时,有个婢女不小心按了下阿福微鼓的肚皮,立马从她腿心淌出大股白浊,毯子都弄湿透了,一路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廊下婢女侍立,低眉垂目,哪敢看一眼。
管事嬷嬷将阿福送走后,吩咐下人将玉罗夫人请来,有熟人在旁边劝着,免得连小姐醒来,想不开了。
在浴池里泡了许久,阿福幽幽转醒,还没彻底清醒,就见一个娇影伏在她面前,两手撑着小脸,顶着一块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