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修葺的楼房不高,多在两到四层,隐藏在林木环抱的围墙深处。
温筱暖乘坐着敞篷吉普车在一条四车道的窄马路上飞驰,她揉了揉晕乎乎的眼角,余光可瞅见街道上衣着朴素顽童们,对汽车露出羡慕惊叹的眼神。
“到了。”仇立菓下车与警卫处的人交接,然后打开温筱暖的车门。
这是一栋新修葺的五层楼,在21世纪不算什么,但在1958年已经是足够让人自豪的高楼了。
门前广场停了五六台小轿车。当温筱暖从轿车上下来后引起不少人侧目,尤其见她在警卫员的带领下进入高层办公室后,纷纷低声揣摩她的背景。
温筱暖跟着仇立菓沿着左侧长廊走了一百多米,在一处挂着军绿色门帘前停下。
仇立菓轻轻敲门。
“进来。”严肃的声音响起。
温筱暖顿生紧张,她下意识地看向仇立菓,仇立菓的余光瞟到后温和道“温同志不用紧张。有什么秉着本心交代就好。”
温筱暖手心有些渗汗,妈呀,你还不如不安慰,一个“交代”就让她产生似乎犯错误的感觉。
“哐”大门被里面的人突然拉开,吓了温筱暖一跳。
“哈哈。我就猜到应该是你们过来了很好啊。你们也是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