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并不在乎他是否知道赵姬在此,她只是想在离开之前,让赵姬和帝太子之间,生出一些嫌隙。赵姬难受了,帝太子才会难受,帝太子难受,她心里就好过了。
伯雅短暂地坐在屏风后的赵枝枝抱有一丝愧疚之心,但这丝愧疚之心很快消失不见。她柔柔看着姬稷,道:“义兄可知,当年我们两个差点成了夫妻?”
姬稷冷漠道:“不知道。”
伯雅笑着朝姬稷伸出手,试图抚上他的衣袖:“难道义兄是想否认,当年求娶一事?”
姬稷卷起衣袖:“只是打算而已,并未真的求娶。”
伯雅悬在半空的手无处安放,只好落在案角边缘:“义兄这是承认了,当年确实有意于我?”
姬稷面无神情:“是殷王室有意于你,孤那年十岁,比起一个女子,猫狗更能讨孤欢心。”
伯雅呛住,须臾,她恢复面上的笑容,继续道:“可是伯雅那年十岁,心心念念的全是殷地有个聪慧的殷太子要娶我。”
姬稷没有回应。
伯雅余光瞥向屏风,她要的不是帝太子缠绵悱恻,而是赵姬亲耳听见帝太子承认当年求娶的事。
没有哪个女子不在意这种事,尤其当这个男人万分宠爱她时。
一个人受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