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生疼,越发的明显起来。
因为裴钊的力道,我猝不及防的崴了脚,甚至来不及调整,就已经被裴钊拖着,朝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我疼的叫出声:“阿钊,不要,我怀孕,不要这样——”
“你怀孕?”这三个字,就好似彻彻底底的激怒了裴钊的神经。
裴钊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都是一个温润的人,或者说,裴钊把他狠戾的一面在我的面前隐藏的很好,所以,这样暴虐的裴钊,我从来不曾见过。
我说不怕是假的,更何况,我面对裴钊的时候,总是心虚的。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而裴钊冷笑一声,拽着我的手,重重的把我撞在了车门上,过大的重力,让我回弹了一些。
我的肚子已经开始一阵阵的不舒服。
“阿钊,不要这样,不要——”我求着裴钊。
“黎夏。”裴钊已经捏住了我的下颌骨,“你确定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
我惊愕的看着裴钊。
“四季酒店2008套房是个人都知道,那是薄止褣的专属套房。海城的四季建起,这间套房除了薄止褣,就没任何客人住过。你别告诉我,一个孤男寡女的,三番五次出现在套房里,是清清白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