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多少次,裴钊在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也是这样和别的女人说的。
我猛然的站起身:“抱歉,裴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我弄不给裴钊任何开口的机会,甩开了裴钊的手,快速的拿起我的包,走出了餐厅。
裴钊没追出来。
他看着我的离开的方向,很久没说话。
而我在上车的时候,堪堪的看见裴钊接起了电话,那神色就不如最初接起琯琯电话时候的兴奋,反而变得淡漠的多。
我不知道,裴钊和琯琯之间发生了什么。
到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琯琯再和裴钊发生关系,怀孕后,就对着裴钊咄咄逼人起来。裴钊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拿捏着做事的人。
一旦这样的催促声久了,裴钊就会觉得厌烦。
这样的厌烦,带来的结果自然就是对琯琯的烦躁不堪,加上琯琯怀孕,逼婚和催促裴钊离婚的行为也变得越发的激烈起来。
而琯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为所欲为,加上薄家人天生的坏脾气,裴钊怎么可能次次的哄着。
所以,裴钊想到了我的好。
我这个从来不缠着裴钊,只会默默帮他处理好每一件事的人。
而我后来还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