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对这样的人,需要客气吗?”
薄止褣没说话。
“就是这样的人,从裴氏被辞退,竟然在我们公司上班,你怎么可以这样纵容这种人!”薄琯琯大声的说着,里面都是愤愤不平的声音。
一边说,薄琯琯一边朝着我走来:“黎夏,不要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你敢不敢和裴钊说你收了钱的事情,收了钱办事是最基本的道理,这点诚信都没有,你的脸皮呢?”
……
薄琯琯骂的激动。
我被动的站着,没回应薄琯琯的话。我摸不透薄止褣的意思,我就不会轻易的和薄琯琯发火。
一直到薄琯琯说完,我才淡淡的开口:“薄小姐现在怀孕,还是要注意点。”
薄琯琯脸色一变。
“要离婚,我说过了,裴总愿意签字,我就愿意离婚。”我不卑不亢的,“裴总不愿意签字,我也没办法。我现在连个离婚协议都看不见。”
我站着,手心的拳头攥了起来,不声不响的。
这样冷静的眼神,看的薄琯琯有些害怕:“你……你不要狡辩,明明就是你不想离婚的!”
“薄小姐。”我叫着薄琯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薄止褣,见薄止褣闭着眼,我的胆子也跟着大了点,“你要和裴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