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忙还有时间来找我?琯琯小姐怀孕,难道不缠着裴总吗?”我的嘴角勾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就这么看着裴钊。
这下,裴钊微微的怔了怔,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
我没吭声。
那天的情况,显而易见的结果,只是裴家人似乎把这个消息隐瞒的很好,或者说,根本没人知道这个消息,自然就不会引起任何的轰动。
再说,裴钊和薄琯琯在一起的时候,海城商界的人忙着阿谀奉承,都以为裴钊攀上了高枝。
结果,薄止褣的一个动作,就让裴家变得再冷淡不过。
毕竟,薄琯琯是薄家人又如何?
薄止褣可是整个薄家的掌权人,这里的谁轻谁重,这些混商圈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许久,是裴钊打破了沉默:“琯琯流产了。”
我佯装惊讶:“噢——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裴钊看着我,没说话。
裴钊怎么会不知道那天发生什么事,别说薄琯琯,就算是裴老太太和我婆婆,恐怕早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了。
我是多么的狠毒,多么的残忍。
“怎么,裴总不去陪着薄小姐吗?”我倒是跟着笑出声,“还是裴总要和我算总账来了?”
裴钊安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