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制造了一个极大的软肋。
    我发现,我对薄止褣是了解的。
    他再爱任何一个人,再喜欢任何一件物品,但是都抵不过对自己的爱。
    薄止褣最爱的人,是自己。
    在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利益面前,所有的人都可以被放下,不会再被提及。每个人都是他手心里的工具。
    只是,他对他手中的工具,也分了三六九等。
    我只不过是最末等,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而已。
    我缓缓的闭了眼,把手机放到了一旁,就在这样纷纷沉沉的混乱里,我不安的睡了过去,这期间,不时的醒来,看见的都是裴钊在病房内来回走动的声音。
    他在和医生沟通。
    他在准备我吃的东西。
    他在给我盖被子,给我调整空调的温度。
    甚至,在这样资源贫瘠的县城,裴钊仍然想办法给我包了一个单人的病房,避免我被任何人干扰到。
    我不知道裴钊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就是裴钊说的赎罪。
    裴钊是那个把我推下深渊的人,却又是在我进入下一个漩涡的时候再把我拉上来的人,我不可能无动于衷,但这样的感觉,也仅仅就是感激,而非曾经的爱情。
    我和裴钊之间,早就有了一个不可跨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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