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个够。”薄止褣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楚不过。
这次,我们的唇齿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腥味,就这样死命的纠缠在一起,再纠缠,再纠缠,一次次的,直到有一个死去,也许才会松手。
我的衣服,在这人的蛮力里,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碎片,飘落在地上。
因为怀孕生产,我还没完全回奶的绵软,大到已经无法一手掌握,这人的薄唇贴上来的时候,那种刺激,让我的子宫不由自主的收缩。
那是一种言不由衷的兴奋感,我快被薄止褣逼疯了。
“啊啊啊——”我拼了命的尖叫。
但薄止褣却没停止自己的动作,仿佛看见这样放荡的我,才可以抚平这段时间内,薄止褣压抑的欲望。
可这人不是有邓帧吗?
难道在邓帧的身上不能达到这样的满足和刺激吗?
“薄止褣,你禽兽,你放开我。”我呐喊着,冲着薄止褣叫嚣着。
“我禽兽?”薄止褣冷笑,“那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
“不要——”我要疯了。
我看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人。
……
我知道,薄止褣怼我的耐心,在我的冷漠里彻底的被逼尽了。
这样一个天之骄子,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