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企图找裴钊和我共同相识的朋友,但是却没人回应我。
我辗转找到了那个县城唯一还可以攀的上关系的登山救援队的人,他们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我不会放弃。
我的耳边仍然传来薄止褣的声音,字字句句听来都显得讽刺。
我忽然用力的推开了薄止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个人从这个栈道推下去,下面是无尽的大海,他也可以从我的面前消失殆尽。
“你想让我下去?”薄止褣看出了我的想法。
我狠戾的看着这人:“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让你去死。”
“那你来吧。”薄止褣淡淡的开口。
他真的不反抗,就这么在栈道上站着,我只要用力,他就可以从这个地方摔下去了,可是,偏偏是这样无畏的薄止褣,反而让我毛骨悚然。
我看着眼前的人,既陌生又熟悉。
我惨烈的尖叫。
而后我捂住我的耳朵,疯狂的朝着别墅的方向跑去。
太可怕,太可怕了——
薄止褣就如同梦魇,深深的纠缠着我,甚至我都不知道,这个梦魇,什么时候才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