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嫂的一样,若不是大嫂的角膜是特殊角膜,你恐怕早就死了!”
……
她重复的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实。
我和邓帧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我的角膜适合邓帧的特殊角膜,我的孩子可以拯救她的孩子——
这些说辞,早就已经麻木了我的神经。
不管薄琯琯怎么说,我都没反应。
“你还怪是大哥害死了你的孩子。是你自己才害死了你的孩子。若不是你,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阿钊也不会死。”
薄琯琯冲着我怒吼。
“是,然后呢?”我终于开口了,“薄小姐靠近我,是打算再被我害死吗?我都不知道我身边下一个死的人是谁呢?”
“你你你……”薄琯琯似乎被吓的不轻,“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婊子,你真的应该去精神病院的!”
“大概吧。”我的声音淡淡的。
我的态度可能是真的吓坏了薄琯琯,她想也不想的就转身就跑,仿佛下一秒,我真的会把她拉入地狱一样。
我很冷静的看着薄琯琯离开的身影,而后我麻木不仁的转身,继续朝着我熟悉的小饭馆走去。
这些咒骂,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在这样的咒骂里,不会掉一块皮,一块肉,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