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还是意味着薄止褣根本没回去。
我冷静了下,嘲讽了邓帧:“邓小姐,就不知道记者知道不知道,邓小姐给我打了这样耀武扬威的威胁电话呢?这电话,我怎么听着就好像是一个怨妇呢,总归,还是没得到薄总的心啊。”
说着,我不忘补了一刀:“生了个儿子,也不过就是如此。”
“你——”邓帧一下子被激毛了。
而我则冷静的说着:“你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吧。”
“黎夏,我不会放过你的。”邓帧说的怨恨,而后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神情却不如和邓帧说话的时候那本的狠戾,因为我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摸不透薄止褣了。
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人,到底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认为,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是可以让薄止褣侵占的。
我来回不断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直到公寓的门铃响起,我才从这样的焦躁里回过神。
对于这段时间不请自来的人,我已经麻木了。
我直接走到门口,甚至连看都没看,就打开了门,有时候,我真的想,有人给我干脆的给我一刀,让我结束现在所有的痛苦。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