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前的走淮安就因为我的事情被牵连了。
    我不能再牵连无辜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周淮安开口了:“裴钊死后,我看你悲愤的样子,恨不得杀了薄止褣,而如今,你却——”
    那口气,说不出的滋味。
    而我却抓到了周淮安话里的重点,裴钊死了?
    裴钊什么时候出的事?所以裴钊的手机号码已经变成了别人的,裴家的电话也已经拨不通了吗?
    而显然,裴钊死后,我见到裴钊的那一天,带给周淮安的触动太大了。
    “我现在闭眼睛都能想到那一天的你,太悲凉了。”周淮安颇有感慨。
    我的脑袋在周淮安的这些话里,不断的收紧收紧,那些被压抑的真相,似乎就在顷刻之间破土而出。
    我捂着脑袋,拼命的忍着,才没尖叫出声。
    那样的记忆,绞的我头疼欲裂。
    “黎夏?”周淮安见我安静,叫了一声,“对不起,这些事,是我逾越了。”
    “没有。”我冷静了下来,和周淮安说着。
    但是很长的时间,我都没办法把自己带离这样的头疼欲裂的环境,我许久才继续开口:“能帮我联系一个脑科的医生吗?”
    “可以。”周淮安没多问。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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