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是杜撰的。”
“……”
“而薄止褣的儿子,是因为我朋友再圣玛丽,所以我才知道一些消息的。”周淮安解释,“没有肯定的事,我不会乱说的。”
……
总而言之,我听明白了周淮安话里的意思。
就如同那个医生告诉我的一样。既然我选择性失忆,就代表,这些记忆的内容对我而言,可能是致命性的创伤。
想起还不如不想起。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
什么也的记忆,能血腥的让我周围知道的真相的人都拒绝让我想起。我知道,薄止褣内心也是抗拒的。
抗拒让我想起那些记忆。
到底是什么。
我捂着脑袋,就这么在床上躺着。
上面出现的都是薄氏集团的人。
薄止褣儿子去世的消息就只是一个引子,剩下的重点是薄氏建立了这个基金会。
我自然也看见了薄止褣。
这人仍然意气风华,丝毫没因为孩子的去世而有任何的悲伤,起码,在我这个角度,我看不出这个男人的悲伤。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才会在自己的孩子死了,也能这样无动于衷的出席各种各样的画面。
起码我知道,我以前看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