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说了出来。
我的脸色变了又变。
那是不甘,是心痛,是无力,是愧疚,是各种各样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最终会彻底的堆积成怨念,一种从地狱深处而来的怨念,一步步的压着我,从此把我推上了不归路。
……
“你这个贱人怀的孩子,竟然薄止褣还想留着,我怎么可能让他留着你的孩子。你和你的孩子对我而言都是隐患。”邓帧的声音都显得恶毒,“薄止褣做的万无一失,就连所有的人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的儿子成功分娩了出来。”
“……”
“荣儿要的是你儿子的脐血,而除此之外,你儿子并没活下的意义。薄止褣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安排好的人里,也一样有我的人在。你是不是听见了你儿子的啼哭声?”
邓帧再问我,我没回答邓帧。
邓帧也不介意,接着就疯狂的笑了起来:“有哭声的孩子,甚至给你做手术的医生都是从圣玛丽的产科抽出来最精锐的人,怎么可能让你的孩子出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神经紧绷,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哈哈哈哈——”邓帧疯了一样的笑着,“没有人不爱钱的,黎夏,有钱,可以掌握一切,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