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赵秀清的堂兄冷着脸把想耍滑头的混混推进柴房,关上了门。
混混头子眼珠子一转,心底窃笑,他都不知道被绑过多少次了,这种绑法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
“头儿,头儿……”旁边混混的声音在发颤。
“嘘,喊啥呢!”正在努力和绳结奋斗的混混头子不耐回道。
“头儿……有,有狗……”
“有狗咋……了……”混混头子一抬头,傻了。
乌漆漆的柴房里,五六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几人,瘦削的体型贴合着薄薄的肌肉,锋利的牙齿曾经咬断过无数猎物的咽喉。
“……”
柴房外看守的两个青年,听见里面一下子安静了,对视一眼,无声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大柴房,是放猎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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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甚至压得好些不结实的草屋垮了。
赵秀清换了衣服擦干身子,还没过一个时辰,赵氏冲进来,拉着她的手就跑,惊慌急促的声音被雨滴打成碎片:“快!快跑!!”
跑啥啊?
赵秀清茫然的跟着娘亲,变得敏锐的耳朵,隐隐约约听见从远处而来的巨大声音。
她不禁扭头朝着声音的源处,他们常去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