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上的水, 冻得生疼。
无形的风早已消散, 杨小小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正冷冰冰看着自己。
“那个……”杨小小本来想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她不是在去送通行令的路上吗?
对了!通行令!
杨小小压了压胸口,几块令牌还在。左右张望了下, 真的是没有熟悉的一草一木, 只好仰起头, 直接问南涧:“请问这里是哪里,你知道怎么去长宁嘛?”
她和二丫都快把长宁附近的林子转遍了,是肯定没有这样一个地方的。
南涧的眉眼是极温柔的,但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温柔只给予那些花花草草。
作为一个炼丹师,他对压伤自己药草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感。想着杨小小是个幼崽,他好歹是没直接扔了出去。
“这里是哪里?呵,”南涧垂下头,看着杨小小,“这话该我问你,你是谁,怎么进到我药田里面来的?”
咦,这里是别人的药田?
杨小小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摔了一跤,就过来了。”
南涧不知道是信了没信,他看了一眼女孩清澈的黑瞳,指尖一点两人之间的人形小坑和里面恹恹的千叶金盏:“你如何来的我不管,但是你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