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
    南涧听见了,但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让杨小小把千叶金盏搁在一处后,指着空旷的房间:“这是你的住处,从今天开始,外面的药田都归你负责。”
    发现女娃娃不自觉长着嘴巴透过窗户去看外面广阔的田地,南涧心情变好,面上还是冷冷的:“怎么,有意见?”
    似乎下一句话就是“有意见就把你拿去当花肥”。
    杨小小立刻摇摇头,看着俊美的男人又淡淡说了几句后转身离开,倒是不担心她会逃跑。
    这里是南涧一人的隐居之所,方圆百里皆是他所属,布下无数阵法,无人呃……除了杨小小,还无人能闯入过。
    杨小小拿着手里的玉片,迷茫地又打了个小喷嚏,不知道南涧给她这个玉片做什么。她想了想,把玉片放进怀里,和三个令牌放在一起。
    杨小小绕着千叶金盏看了看,摸了摸它塌掉的叶子。千叶金盏并不是所有都被压坏了,最严重的是右边的一小片,枝叶垂了下来。
    杨小小盯着那些垂下来的枝叶几秒后,她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
    另一边,南涧正在好友的揶揄下展开镜面,镜中赫然是杨小小所在的房间。
    “啧啧,你居然压榨一个小女孩给你工作。”
    南涧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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