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坛, 附近能隐约看见的人家也抱着一种崇敬的态度离开了。他们不是不想落座于天炼宗周围, 只是且不谈天炼宗本就是大多内敛喜静的性子,就路而言, 通往天炼宗的路并不止守天阶一条——而它, 是被最少用到的那一条。
没有人唤醒的话,它就是无期限的沉睡。
守天阶不像一些灵器一样一产生神智就跃跃欲试要去人间走一走。
它太大了, 身上的责任也太重了。
守天阶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按照吩咐守在原地,它一边阅览着山川大河的变化,一边安静而寂寞的数着日子的流逝。更多的, 还是沉睡。
再一次醒来后,守天阶等到了一大群人。它静静看着,觉得他们身上的衣服各种各样, 也都是靓丽极了。只是它一直一直是近乎透明的纯白, 散发着浸润温醇的玉色, 刻画在上面的是比雪更加凝实的瓷白纹路。每一个看见它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喟叹出声。
可是再好看,看了千百年,汉白瓷玉阶也倦了,厌了。它试图和天炼宗里那个高耸的塔里面的“老大哥”商量商量,让天炼宗的弟子给自己换一身衣服穿好么?
一身白衣,穿了千年,天炼宗那些人没烦,他都烦了。
“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