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没关门,门那处,一个清冷又挺拔的身影站着。
杨小小凝神去看,不太确定地说道:“伏墨师兄?”
伏墨淡淡应了声。
他和杨小小的辈分本该称一声师叔,但是他上次让杨小小叫师兄,那就师兄了。
伏墨出现在这里,奇怪又诡异。但杨小小想起来这个师兄隐瞒的另一个身份,也许对方只是想过来看看。
伏墨立在门处,他的眉眼比前段时间见到的更为冷淡而疏离,甚至是漠然的死寂。
他看着院子里那个已经长成少女模样的人,对着自己说:“你怎么不进来?”
伏墨的指尖动了动,他心口处已经碎裂成片的本命灵剑还在哀鸣。
杨小小没发现伏墨的不对,她只是奇怪的看着伏墨一动不动的身形。
伏墨听见她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呀?”
“月饼都没有了。”
早一步还能留一块的。
黑袍下浸染的血腥气被一丝不落的镇压,没有泄露分毫。
伏墨的背脊笔直,看着杨小小纯然的可惜的视线,他的剑尖动了动,脚尖也跟着动了动。
终于突出一句话:“不了。”
他来这处不是自愿。
不是自愿。
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