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暗自努力几天,某一次挖的忘了时间,等到洗澡水凉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整个人就发起了高烧。
跟着的官兵起初尚未察觉,只想着今日少女的脸过于红了些,等到小个子的人走路走到一半,啪叽闷不吭声倒在地上,他们方才反应过来,摸了下额头慌了神。
请大夫的请大夫,找人的找人。
等消息传到赵睿那里时,基本变成了少女烧得去了半条命。
官兵头头揉了揉闷痛跳动的太阳穴,他近日忙着将周围地域经过的可能的人贩筛查一遍。杨小她逃出来后就来了这里,这表明被关押的地点定然不会远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有了苗头,直到被告知少女高烧不退,才恍惚发觉自己好久没去看杨小小了。
赵睿来到少女房内,哪怕隔着一层帘,站在一米外,他也能看清对方脸上不正常的红云和急促扇动的鼻翼。
大夫开好药,嘱咐一番后离开。在赵睿的冷视下,被叫醒的杨小小乖乖喝了一碗极苦的药,而后把头往被子里一钻,脸上才露出被苦到扭曲的表情。
赵睿听完官兵说了这一段时间少女的作息后,沉吟着问:“怎么受凉了?”
鼓鼓囊囊的被子一僵,片刻后被子下才传出细细闷闷地声音,似乎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