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察觉到的没有说出口。
大会靠南的一部分,坐着的都是玄道上界的氏族。分玉白靠着檀色椅背,食指沾了杯中的水,在桌上无息地画出痕迹。
他身后的分玉琼和分玉决抬高眼皮看了眼,隐隐约约瞧着有些眼熟是朵花的样子,但被局限在一个半圆弧中,又像是什么图腾。
作为只是凑人头走过场的两人不敢在这时候说话,随便一句都能让在场人听个真切。像是传音这种的小动作也就更不敢了,便只能看着那个只是被清水勾绘出的花卉图案在水迹消失后也跟着一并不见。
分玉白本是不大高兴的,华鲛这次回来没有带回他想要的东西,然而一笔画完唯美而暗含尖牙利齿的花朵徽章,转念想到自个儿种在屋里的那个整天都要吞了他大半东西的娇嫩猪笼草,心绪突然又平静下来。
华鲛本来想扣下这个瞧着有几分灵智的灵草,哪知回程途中自个儿的本命法宝都差点被吞了,当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分玉白。
听着这个大能道如何如何包抄,那个大能如何如何保护凡人。分玉白沉吟片刻,问出的话却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醉眠可曾回来。”
说道这个分玉琼的脸一抽,分玉决压低声音道:“无,药倒是送过来了,只是……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