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硬生生地忍住,紧着摇头,小脑袋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徐莫寻瞧着她那副模样,心里好笑又发痒,实在是想给她捞过来,再好好欺负一番。
“那就老实点儿。”
她身上此刻松垮地罩着他的浴袍,香肩半露在外,从脖颈直到浴袍领子下蔓延着不规律的吻痕,若大若小,似在不由自主的吸引着人目光向下,意图一探究竟。
口干舌燥。
他极力控制住自己。
谢榭又把头点的跟捣蒜似的,难得的乖巧听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是等她伸手要接过徐莫寻给她拿来的充电器时,徐莫寻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一转刚才的温柔缱绻,变幻得风云莫测,盯着她说,“脱了。”
谢榭瞪大眼睛一手抢过充电器,另一只手捏紧领口,不可置信,“还带反悔的?”
只听徐莫寻阴阳怪气儿地说,“呵,现在知道遮了?在酒店的时候想什么了?”
谢榭:“……”
这是要翻旧账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