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示警告。他眼睛落在狐狸身上,道:“不知王爷可知庄周梦蝶?”
“知。”晏蔺问,“先生可有深意?”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棠篱道,“生死物化,虚实莫幻,找得到,她便存在,找不到,她便不存在。”
“若我一定要找着她呢?”
“你执,她就永远存在。”
晏蔺愣了半晌,复又笑道:“先生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也看得开。”
“红粉骷髅,何必执于一人。”
“古往今来多少可歌可泣的话本,皆来源于执一人。”晏蔺和狐狸的眼睛对上,“红尘繁华而寂寞,位列九尊如何,家财万贯如何,扬名立万又如何,孑然一身,身前身后都是寂寞。”
棠篱捂住了狐狸的眼睛。
“先生的狐狸,眼睛有灵。”
“王爷谬赞。”
晏蔺摩着画儿,半晌起身,嘴角自带三分笑,“先生还欠我一事。”
“自然。”
“来日再论。”
“王爷慢走。”
晏蔺走后,棠篱坐在原处,细细喝了一杯茶,不知在想什么。
梨胭对画儿好奇,一直拱着棠篱进房间去。棠篱没有办法,便从了她。
一进房间,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