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了言语指证,可还有什么凭证?”
凭证?楚玉薇忽而一阵子心寒。
她和宁子虚的第一次,是在一个冰冷的地方,宁子虚还玩儿得非常有新意,蒙住了她的眼睛。他说,黑暗的地方,让他那样子的人很安全。
楚玉薇之所以心寒,并不是宁子虚人前将她撇得很干净,而是发现宁子虚一直很小心,一直都防着她。
她证明不了自己是宁子虚的女人,又凭什么说宁子虚给她月流花,教她裂魂术。本来低阶修士还可以发誓,然而楚玉薇已经将发誓变成一桩很不严肃的事情,谁也不会再相信。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子虚更不觉冷笑:“我本不愿意说,此女姿容天分,无一可取,何至于此。”
这么样说,虽然很不君子,可是却能保全自己,和楚玉薇彻底切割。
只不过话说出口,宁子虚自己也不免怔了怔。
从前楚玉薇虽然乖顺干净,终究也不过是平庸之姿,其实他又何必磕得这么上头?
当然饶是如此,宁子虚也必定不能真正摘清楚自己。
他就会像初期的楚凌霜一样,纵然无法治罪,却也是摆脱不了那随之而来的污秽。楚玉薇的指证,就会像是一块脏泥巴,死死的黏在曾经的完美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