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等心狠手辣的女子,王爷自然是不敢娶进来威胁陛下皇后以及各位王爷公主的安全,我们陆家亦然,所以我们不得不将她诉诸律法 。
其实阿萝也知道,外头少数人觉得我们家不近人情,毕竟订过亲相识一场,何以这般绝情,让夏家家法处置便是,至少留一份体面。
乍听之下觉得这些人重情仁德,细想却是自私自利,更是其心可诛。在他们眼里杀人这种大罪都该用家法处理,国法只是摆设。按他们的想法,家法应该凌驾于国法之上,可张家有张家的家法,李家有李家的家法,那以谁家为基准,岂不是乱了套。若人人眼中只有家法没有国法,后果不堪设想。唯有人人以国法为准,敬畏国法,才能天下太平。”
陆夷光有点儿想喝水。
福王想打人,他恶狠狠地盯着陆夷光,死丫头通篇没一个字指名道姓,可字字句句都在骂他。
陆夷光瑟缩了下,霎时湿了眼眶,眼泪降落不落,满脸惹人怜爱的怯弱。
“阿萝所言甚是,”朗笑声传来,“以家法代国法,践踏了朝廷尊严。你小小年纪,难为你看得通透。”
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拂尘的皇帝不紧不慢走来,一身万万人之上的帝王威仪绝不会叫人以为他个道士。
福王脸皮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