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李恪怕是不大好。
顾头不顾尾的庆王这才想起还有个儿子来着,一听长子跟凉月居然在李莹玉院子里成了事,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南康长公主凉凉道,“为达目的连自己同胞兄长都不管不顾,呵呵,母妃居然还想护着。”
庆王羞惭满面,怒气冲冲进了屋。
一听金侧妃还跪在那嘤嘤哭泣诉委屈,气得庆王一脚踢过去,“她活该,她罪有应得。”
金侧妃呆住了,与其说被这一脚痛的不如说是脸疼,庆王这些年哪怕对她不复当初宠爱,可看在往日情分以及四个儿女份上,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被南康长公主气得哪哪都疼的庆太妃也睁开了眼,惊疑不定地看着暴怒的庆王。
庆王脸黑如墨,“恪儿也中了药。”
庆太妃吓了一跳,急问,“他在哪?”抓着古嬷嬷的手要站起来,“府医,赶紧让府医过去,还有丫鬟,找个干净的丫鬟,不许他伤了自己。”她可不想李恪学陆见深作践自己。
金侧妃也不顾上伤怀了,心急如焚地抓着庆王的手,“恪儿怎么样了?”
庆王气愤地推开她,“有丫鬟在伺候。”
庆太妃和金侧妃皆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孽障,连自己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