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被吊了起来,幸亏布置陷阱的葛大郎就在附近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这解救的过程中,不免有些肢体触碰。
在葛大郎这里,金侧妃虽说生了四个孩子,可也才三十三岁,底子好保养的也好,瞧着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一身素袍也掩不住那股妩媚风情。
他一个山野猎户哪里见过这等姿色的妇人,当下便看直了眼,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才好。这一上了心,便忍不住寻着机会偷看,着了魔一般。
许是孤枕寒衾难捱,也许是出于对庆王的怨恨,金侧妃蠢蠢欲动。再看这葛大郎二十来许,五官端正,高大魁梧,男子气概昂昂,一颗心更是猫爪似的难受。
三月底二人被大雨困山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寻到机会就幽会。
金侧妃面上一热,点了点头。
葛大郎咧嘴一笑,卷起薄毯。
……
陆见深微不可见地呼出一口气,放下手。
陆夷光揉了揉耳朵,摸到了一丝汗,体贴地没有多嘴,她探出脑袋看了看,“走了。”
陆见深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整整衣裳,清咳一声,抬了抬手。
之前得到指示没靠近的陆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