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来了。”恰有一小丫鬟进来禀报。
庆太妃抿了抿唇,不用猜都知道南康是为何而来,王爷这次手脚倒是利落。
庆太妃气鼓鼓地说道,“你要是来帮你弟弟说话的那就别出声。”
南康长公主无奈地摇摇头,“太医说了您不能动怒,怎么就生上气了。”
“你们别气我,我能生气。”庆太妃冷笑。
南康长公主静默了一瞬,“儿孙自有儿孙福,万事交给他们,您好好颐养天年不成吗?”
庆太妃哼笑,“万事教给你们,就由着你们作践恪儿,让恪儿娶一个外室女,亏你们想得出来。”
“是恪儿自己想娶,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庆太妃:“恪儿年轻不懂事,难道你们也年轻不懂事,你们当真好狠的心啊,要生生断了恪儿的前程。”
南康长公主皱眉,“弟弟有他的考量,母亲怎么就不体谅体谅他。”对男人来说,妻妾红杏出墙无异于奇耻大辱。庆王对金侧妃心结难消,如何坦然将家业传给金侧妃的儿子。
“他有什么考量,还不都是被王妃撺掇的,”庆太妃越说越来气,忽的声音一厉,“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恪儿和陆玉簪的私情,你故意纵容他们。”
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庆太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