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点点头,“今天顺利吗?”
陆见深答一切都好,唯独皇帝频频走神,不过他未说出来。陆见深望了望陆徵,隐隐觉出他有烦心事。早上请安时,父母精神都不大好的模样,似乎未休息好。昨日母亲离开西苑时,便有些神不守舍,自己叫她,她都没反应,还是宫人提醒才回神。
拇指摩挲了下中指,陆见深在想,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父母都为之发愁。
用过晚膳,陆徵打发了陆见深和陆见游,单独留下陆夷光。
离开的陆见游挤眉弄眼,“肯定是她闯祸了,爹娘要教训她。”
陆见深瞥他一眼。
觉得受到藐视的陆见游鼓了鼓腮帮子,“我肯定没猜错。”
陆见深懒得搭理他,径直走了。
陆见游气苦,难道他们不敢讨论下她到底闯了祸,以及如何幸灾乐祸吗?自觉曲高和寡的陆见游垂头丧气地回前院。
若是陆夷光知道陆见游在想什么,她巴不得陆见游说的都是真的,她宁愿闯祸被骂也不想晴天降霹雳。
被单独留下的陆夷光心里也在打鼓,她倒是没往闯祸上想,而是亲事上,这么神神秘秘还得避开兄长,想来想去也只有她的亲事了。毕竟她十六,很大了。
怀揣紧张中又带着期